乔婉蓉躺在沙发上不能动,乔秋蓉两腿酸胀也不舒服,唯有张重月没受什么影响,加上她在旧码头上已经住习惯了,方玉龙也不再限制她的自由,还给她配了一辆小车,张重月便开车去附近的街市给妈妈和小姨买吃的,顺便给她妈妈买药。
待张重月离开了,姐妹俩说话也放开了些,乔秋蓉问乔婉蓉以后有什么打算,最多到下半年,张维军就会离开江东,去哪儿还是个未知数。
乔婉蓉明白姐姐的意思,她已经决定留在江东,无论张维军以后去哪里,跟她都没有关系了,她跟乔秋蓉说要留在江东开店,投资房产开发,有机会再找些其他的投资专案。
乔秋蓉看着乔婉蓉,片刻后才说道:“婉蓉,你真的决定要跟着他?谢铭安呢?”乔秋蓉说的他自然是指方玉龙。
“姐,自从谢铭安勾引夏竹衣败露后,他就没回过几次家,他在学校附近有套房子,我们其实已经分居了。我还是觉得趁我现在还年轻多赚占钱最实际,就算哪天他不管我了,我也有在其他地方立足的资本。万一将来方达明真的登上了高位,他们方家肯定会水涨船高,凭我的能力,给他打工总有资格的。他一直不淮我避孕,我想他也是想用孩子栓住我,让我给他办事。”
“哪……张维军呢?你怎么回答他?”
“我跟他也好久没来往了。不知道他是年纪上去了还是怎么回事,他找我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每次和我幽会都偷偷吃药。姐,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能怎么办?表面上我和他还是恩爱夫妻,继续一直这样演下去呗。”
“我是说方玉龙那家伙,他要是继续缠着你,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都这把年纪了,他会注意我多久?他这样也就是为了报复张维军,气消了也就把我忘了。”
“那可不一定,我怀疑那家伙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姐你这么漂亮,保养得又这么好,身材比我还辣,那家伙缠上你也很正常。”
“死丫头,尽胡说,我保养得再好也比不上你。我看是你给他当女奴也跟着他变态了。婉蓉,跟姐说说,你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啊?不会真给他做牛做马吧?”
“也不是,就是伺候他睡觉,给他脱衣穿衣清理身体什么的。”
“那小子还真会享受。你以前来过这里吗?你跟他经常在哪里幽会?”
“没有,我从没来过这里。我们要么去酒店,要么去车震,要么他去公司找我……”想到办公室里的事情,乔婉蓉又羞红了脸。
“他去你公司找你?你们不会在办公室就……”乔秋蓉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乔婉蓉的办公室她去过几次,是玻璃墙围成的。
“姐,你笑我干什么。没淮过两天他就去你办公室找你了,你还是先想好对策吧。按照我的经历,你要是不听他的,他会把你屁股打开花的。”
“死丫头,又胡说。他打过你吗?”
“一开始打过,后来我顺着他,他就不打我了。”
“可怜的月月,她肯定也被那小子打了。”
说到张重月,姐妹俩又沉默了。
过了片刻,乔婉蓉问道:“姐,小月怎么办?那家伙好像并不是很热衷跟小月做那种事情,我们俩一起去求他,你说他会不会放了小月?”
乔婉蓉的意思自然是让乔秋蓉答应方玉龙的一切要求,用她们两个换取张重月的自由。
乔秋蓉叹了口气说眼下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啊?那家伙又不缺女人。年前去澄江,那边的一个老板给他送了个当地电视台的副台长,以前是主播,在澄江挺出名的,模样也还不错。嗯,还是澄江红十字会的理事。”
“这不是女人的问题。你以为方玉龙要月月给他当女朋友是单纯为了报复张维军啊,这应该是方达明的主意,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张维军以前一直对方达明暗下黑手,这次方达明抓住了张维军的死穴却没将张维军往死里整,很有可能是方达明已经知道他将要接替宁恒纲的位置,想让江东这段时间保持平静的氛围。张维军在江东有不少铁杆,方达明是看中了这点,想制造方家和张家结亲的假像,张维军离开江东,他好收受这批下属,这对他在江东扩大威信很有好处,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那怎么办?那小子要是不喜欢小月,小月岂不是要重走你的老路?”
“那倒不会,小月还年轻,方家利用小月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等方达明控制了江东大局,小月对方家没用,也就自由了。以前我还担心如果张维军在仕途上继续往上爬,方家会一直抓着小月不放,现在方家人知道了小月的身世,估计不会再用小月去牵制张维军了,他们知道张维军不会为了小月作出利益牺牲。”
乔秋蓉坐到沙发边上,掀起被子查看乔婉蓉的伤口。撕裂的伤口已经结痂,又在臀沟里,擦干净了感觉也不那么恐怖了。
“痛吗?那个死变态!”乔秋蓉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之前她的肛门被假阳具做了“前戏”,估计下场不会比妹妹好多少。
“现在好多了,不动那里不痛了。”
乔婉蓉心里很委曲,这对她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
乔秋蓉也知道要不是昨天妹妹为了她和女儿顶撞了方玉龙,方玉龙也不会这样对妹妹,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但一时间也弄不好妹妹的伤口,只能在这里好好陪着妹妹。
樟林苑,温暖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夏竹衣穿着性感的紫红色蕾丝秋衣躺在蓝色的大床上,曲线玲珑的身体显得分外凹凸诱人。
黑绸般的秀发倒垂在床沿外,扭动起来如同飞扬的黑色瀑布。
丰硕的乳房像起伏的山峦耸立在胸口,从山坳间可以看到方玉龙正埋首在美妇人的玉胯之间。
美妇人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洁白的玉腿弯曲着夹住了方玉龙的脸颊。
“啊……不要舔……妈妈还没洗呢……”夏竹衣一手抓着床单,一手轻轻推着儿子的头顶。
虽说叫方玉龙不要舔她没洗过的阴户,可夏竹衣的两条玉腿却丝毫没有放松。
因为天气还不热,再加上夏竹衣特别的体质,即便没洗过,夏竹衣阴唇间的尿骚味也不重。
“这样才能闻到妈妈的味道。”
方玉龙继续低头舔舐着夏竹衣的阴户,伸出舌尖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
方玉龙只是在夏竹衣身上试过他的舌技,口交的技术并不高明。
不过对夏竹衣来说,方玉龙给她口交,精神上的刺激远大于肉体上的刺激。
方玉龙像接吻一样吮着夏竹衣的阴唇,把夏竹衣的淫水都吸了出来。
“噢……啊啊……”夏竹衣弓起小腹呻吟连连,双手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头。
吸干了夏竹衣的一波淫水,方玉龙换了个身位,将挺着的肉棒压到了夏竹衣的脸上,嘴里还说着:“妈妈,该轮到你品尝我的味道了。”
“小变态!”
夏竹衣摸着儿子发热的大肉棒,张开了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将满是男人气味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
被压在身下的夏竹衣做这个动作不舒服,方玉龙便换了个姿势,让夏竹衣趴在他身上。
美妇人双腿跪在方玉龙的耳边,方玉龙一边舔着美妇人的阴户,一边用力揉着妈妈的雪白美臀,那光滑柔软的臀瓣让他爱不释手,捏得美妇人呻吟不断。
“啊……”夏竹衣趴在方玉龙身上颤动着身子,又一汩淫水从美妇人的花心深处涌出。
方玉龙感到妈妈又要泄身了,张大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阴唇。
这一次是夏竹衣在上面,泄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方玉龙的嘴里。
“好儿子,你怎么能喝那妈妈那东西。”两人都坐起来后,夏竹衣摸站方玉龙的脸说。
“有什么关系,妈妈的骚水味道最好了,妈妈不也吃我的精液吗。”
方玉龙坐在床边,抱着夏竹衣跨坐到他腿上去。
夏竹衣分开双腿将裂开的阴户对淮了儿子的大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喔……”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身体发出轻轻的呢喃声,口交虽然能带给夏竹衣别样的刺激,但只有儿子的大肉棒塞满她的小骚穴,夏竹衣才有满足感。
方玉龙抱着夏竹衣的臀瓣轻轻抛动着,小幅套弄着他的肉棒。
“妈妈,你真美。”面对儿子的赞美,夏竹衣用热吻回应着儿子。方玉龙使轻抱着美妇人的柔软娇躯,想把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
“玉龙,帮妈妈把衣服脱了。”
夏竹衣伸展开双手,方便儿子脱掉她的秋衣和乳罩。
夏竹衣的身体还是微微发凉,和方玉龙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方玉龙再次紧紧抱住了夏竹衣,让美妇人挺拔的玉乳不断在他胸口挤压着。
“哦……好儿子……揉妈妈的奶子……”夏竹衣在方玉龙胸口扭动着身子,好想儿子使劲揉她的乳房。
方玉龙一手勾着美妇人的腰间,一手揉着那丰满嫩滑的玉乳,没有生育过的夏竹衣连乳头都还保持着少女的粉红色,像初熟的草莓一样诱惑着方玉龙。
方玉龙抱着美妇人的手掌向上滑动,支撑在美妇人的后背上,他低头埋在美妇人的胸前,含着美妇人的乳头轮流吮吸,恨不得自己再多出一张嘴来。
夏竹衣被方玉龙吮得娇喘连连,不时抓着儿子宽阔的后背。
胯间,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律动着,让方玉龙彻底沉醉在性感妈妈美妙的身体中。
“好儿子……让妈妈飞吧……”夏竹衣双腿跪在床上,用力扭腰抬臀,紧致的肉穴不断吞咬着方玉龙的大肉棒。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将美妇人的身体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肏着美妇人的小骚穴。
夏竹衣用力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勾住了儿子的大腿。
当方玉龙抱着她走到窗台边,夏竹衣边双后反撑在窗台上,方玉龙一手抱着美妇人的腰,一手托着美妇人的臀,支撑住美妇人大半的身体重量。
其他的重量就靠夏竹衣自己撑着窗台,两人的性交则靠扭动腰部和臀部来完成。
夏竹衣的身体如同一条曲线优美的抛物线顶在方玉龙和窗台之间,绷紧的身体上两个白玉球似的乳房上下乱抖着。
“啊……啊……”美妇人一边大声淫叫着,一边疯狂扭动腰臀,紧致的小骚穴咬着方玉龙的肉棒来回扭转着。
“我要肏死妈妈的小骚屄!”方玉龙不光要双手用力抱着美妇人的身体,还要用力挺着胯部,配合美妇人那扭腰摆臀的淫浪动作。
“啊……啊……要死了,好儿子……用力肏我……肏烂妈妈的小骚屄……”夏竹衣的后背越压越低,最后整个双手伸展在窗台上,脖子扭着用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姿势顶在后面的窗户上。
“啊!”
在爆发的顺间,方玉龙大吼一声,突然用力抱起了夏竹衣的身体。
而这时候夏竹衣正好达到高潮的顶峰,身体还在剧烈颤抖着,突然被方玉龙抱起来,感觉就像在飞一样。
方玉龙抱着夏竹衣的屁股靠着窗台一阵猛肏,肏得夏竹衣乱叫几声便射出了汩汩精液。
一开始还身体发凉的夏竹衣浑身是汗地抱着方玉龙,已然没了知觉。
浴缸里,方玉龙和夏竹衣在泡澡。高潮过后的夏竹衣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身体感觉还是懒懒的。
“玉龙,你才搞上乔秋蓉,今天怎么不乘胜追击,却回来折腾老娘。”
夏竹衣靠在方玉龙怀里,一点儿也不像方玉龙的妈妈,倒像方玉龙的小女朋友。
“不是妈妈交待过的,好东西要留着回来上交给妈妈吗?”
方玉龙嘻笑着,双手像摆弄玩具一样揉着美妇人那对半浮在水中的大白乳房,逗得美妇人娇笑连连。
“上交个鬼啊。”
夏竹衣在水里掐着儿子的大腿,儿子肯定是趁着小妹还没来陵江,想和她多过几天两人世界。
想到这里,夏竹衣心里喜滋滋的。
“妈妈,我回来是向你报告最近战况的。”
方玉龙把乔秋蓉的故事和张重月的身世说给夏竹衣听,夏竹衣听了也颇为吃惊,张重月竟然不是张维军的骨肉。
“我看张维军和乔秋蓉的关系挺好的,如果真是这样,张重月的价值就没那么大了。怪不得我们去要人,张维军比乔秋蓉答应得快,当时我还以为张维军明事理呢,原来是怎么回事。”
“妈妈,乔秋蓉和张维军关系并不像表面那么好,乔秋蓉说她和张维军已经有八九年没同床了,她上次取了节育环后就没上新的环,这次还担心会怀孕呢。”
方玉龙半拥着夏竹衣,心里却更加好奇夏竹衣和方达明之间的事情。
如果说乔秋蓉和张维军是人前演戏的话,两人私下里肯定不会有什么交流,这一点听她跟乔婉蓉的对话就可听出一二。
夏竹衣和方达明却又不一样,尽管两人分居,私下里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夏竹衣很关心方达明,方达明也很关心夏竹衣,甚至还很听夏竹衣的话。
“哦,她亲口说的?”
“我在那边装了窃听设备,她们三个女人肯定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手,在一起才会说出心里话。我一离开那里,乔秋蓉就跟乔婉蓉拿避孕药,乔婉蓉没有,最后让张重月出去买了。”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她们三个什么心态?”
“乔婉蓉应该是真心想跟上我们方家了。张重月知道她不是张维军的亲生女儿后心情比较复杂,但我在的时候她反抗没那么激烈了,我一开始搞乔秋蓉的时候她还骂我,后来就没骂了。我们只要恩威并施,她很快就会屈服。乔秋蓉我还看不出什么来,她猜出了我们利用张重月的目的,但没说什么特别的。妈妈,乔秋蓉空旷多年,肯定饥渴的很。她平时越是压抑伪装的好,爆发出来就越惊人。我多去找她几次,保管她听话。”
“我看你是被乔秋蓉给迷住了吧,我看她的奶子不小,摸起来一定很爽吧。”
“也不觉得有多大,感觉还没妈妈的奶子大呢。”方玉龙双手还把玩着夏竹衣的玉乳,说到乔秋蓉的乳房,他又在夏竹衣胸口比划起来。
“你要能用大肉棒把乔秋蓉塞舒服了最好,不过乔秋蓉不是乔婉蓉,她考虑的事情比乔婉蓉要多。乔婉蓉毕竟是在乔秋蓉的她哥哥的照顾下长大的,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家族危机感,乔秋蓉不一样,她肯定会考虑到整个乔家的利益。她现在是陵江化工的高层,如果能控制住她,并让她当上陵江化工集团的总经理或者董事长,对你姑姑未来的计画大有好处。”
“姑姑有什么计画?”
“陵江化工是大型国企,机构臃肿,人员富馀,经营状况并不理想。省里和市里一直想对陵江化工进行改革,但陵江化工太过庞大,改革起来因难重重。现在有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案就是拆分陵江化工,把陵江化工专门制造装备的化机厂和化工公司拆分开来。先对工人较少的化机厂进行改制。但就是这个化机厂的总人数也有三千多人,而按照工厂的产能,制造工人只要一千人左右,加上管理和各类工程技术人员,总人数也就一千四百人左右。其馀二千人如果不能妥善安置,改制的进程就困难重重。你姑姑有心想拿下这家老牌的化机厂,但因为陵江化工自身没有好的改革方案而一直没有机会。如果乔秋蓉当了总经理能够推动陵江化工的改革进程,你姑姑也就有机会并下这家化机厂了。”
“姑姑想并下陵江化工的化机厂?”
方玉龙对姑姑的野心颇感意外,陵江化机厂虽然效益不好,但它的制造技术和制造能力不是普通民营企业可以相比的。
如果姑姑能并下陵江化机厂,那东方公司将成为国内一流的化工机械设备制造基地。
“是啊,你姑姑一直在陵江发展,一直坚持做大做强东方公司,就是为了能在陵江化工改制中并下陵江化机厂。”
“要是陵江化工不改制呢?姑姑岂不是白费心血了。陵江化工集团就算改制也不会私有化吧?”
方玉龙虽然不知道陵江化工的具体状况,但陵江化工的大名还是听说过过的。
作为国内重化工业的先行者,陵江化工有着太多辉煌的过去,这样一家企业要私有化,确实不太可能,厂里的职工恐怕都不会同意。
“陵江化工改制是肯定的,只不过是如何改的问题。完全私有化肯定不可能,但也一定会让民营资本进入,要不然和没改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政府还会占有一部分股份,但不参与企业经营管理。你去找乔秋蓉的时候就跟她说,我们方家可以帮她撑管陵江化工集团,但她要确实有效推进企业改革。”
“好,我就去找乔秋蓉。别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发起骚来一样很浪,我就不信驯不服她。”
“你准备怎么驯她?用鞭子抽吗?”
“妈妈,要不我们一起上,我插她的老骚屄,你弄个假鸡巴插爆她的屁股。”
“小变态,我们的事情怎么能让乔秋蓉知道呢,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变态的东西。”
夏竹衣想到她第一次被儿子绑在木架上,儿子在她肛门里塞了个跳蛋,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骚穴,让她情不自禁就尿崩了。
那天晚上的视频里,乔秋蓉被张重华强奸都高潮了,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方玉龙在夏竹衣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夏竹衣微嗔道:“不去。小变态,今天就罚你给妈妈舔屄。”
夏竹衣说着转身站了起来,微曲着双腿将她的阴户贴到了方玉龙嘴边。
虽然她和儿子口交过几次了,但她从没这样主动让儿子舔她的阴户,看着还淌着水的阴户贴在儿子嘴上,儿子真的伸出舌尖划弄她的阴唇,夏竹衣俏脸一红,站起身子跨出了浴缸。
方玉龙砸了砸嘴,笑着跟着出了浴缸,用干毛巾给夏竹衣擦拭身体。
夏竹衣转身同样给儿子擦干净身子,方玉龙将夏竹衣抱起,兴冲冲回到床上。
“妈妈,我们再来一次。”被子里,方玉龙趴在了夏竹衣身上,张大嘴巴吮着美妇人白嫩的大乳房。
“不行,今天妈妈累了,今天晚上我们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再做。妈妈明天要夹着宝贝儿子的精液去上班。”
夏竹衣将儿子推开了,两人相拥而卧,只准儿子亲她,就是不让儿子弄她的小骚穴。
为了和性感妈妈来一场美妙的清晨性爱之旅,方玉龙不得不忍着性冲动,抱着妈妈美妙的胴体进入梦乡。
景江御花园,方玉龙和江雪晴走过晚饭后散步经过原本是张重华新婚居所的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自从张重华受伤之后,这里就没人来住过。
方玉龙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张重华命大竟然没事,他的姐姐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想到自己连姐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方玉龙心中一阵刺痛。
他又想到了沉希,一个为了复仇不顾一切的女人,他不知道沉希会制造出多大的新闻,但肯定会让她自己伤痕累累,但复仇是她心中的执念,哪怕这个执念是个错误,她不完成就会一辈子心神不宁。
自己会像沉希一样吗?
张重华虽然受了重伤,但张维军还是省长,要是再不顾一切搞死张重华会有什么的后果?
江雪晴见方玉龙看着张重华的别墅就问他在想什么。方玉龙深吸了口气说道:“人生无常。”
“人生无常?你这话挺有意思的。听说张重华以前被人称为江东公子,谁会到他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江雪晴轻轻挽着方玉龙的手,拉着方玉龙回别墅去了。
江雪晴过年的时候去了海城,两人好些天没见面了,在一起显得更加亲热。
印着玫瑰花的床单上,方玉龙一手抱着江雪晴的大腿,一手抚摸着的江雪晴那对因兴奋而胀挺的乳房。
江雪晴虽是一个文职员警,身体素质却非常好,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和她的身体呈九十度压在方玉龙的肩上,另一条腿弯曲在方玉龙后面,小腿跟勾着方玉龙的屁股。
方玉龙一边用力挺着屁股,一边用身体摩擦着江雪晴的美腿。
“啊……玉龙……再深点儿……我要死了……啊……”和两个月前相比,江雪晴在床上的表现开放了许多。
那诱人的娇喘呻吟声让方玉龙听了热血沸腾,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给插爆了。
激情高昂的方玉龙将江雪晴的另一条腿也抓在了手里,双手抓着江雪晴的两个脚踝向外拉,让两人的胯部能完全贴后在一起。
“啊……啊……”江雪晴的双腿几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龙的大肉棒全根尽入,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感觉酸酸麻麻的。
“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这个姿势对江雪晴来说太吃力了,没几分钟就让方玉龙松开她的双腿。
方玉龙并拢了双腿跪在大床上,将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来,江雪晴双腿勾着方玉龙的后背,整个身子向后倾着,靠腰力保持着平衡,像只飞翔的鸟儿一样。
方玉龙干到兴奋的时候,弯曲的大腿直立起来,抱着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摇摆,惹得江雪晴连声惊叫。
“嗯……啊……”江雪晴像荡秋千一样双手紧紧抓着方玉龙的胳膊,生怕手一滑就会摔下去,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方玉龙的腰部,抖动的臀部不断撞击着方玉龙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间,滑溜的肉穴反复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将方玉龙的情欲推向爆发的边缘。
“啊!”
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让江雪晴发出一声惊叫,白花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大床上,方玉龙猛得压下身体,卡在江雪晴阴道口的龟头在肉棒的推动下急速刺进了江雪晴的阴道深处,狠狠撞击着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连番大声浪叫。
呜呜的嚎叫声和江雪晴平时显得娴静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别,就连见怪了女人各种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龙都惊诧不异。
江雪晴颤抖着身体紧紧抱住了方玉龙的后背,两人的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龙的龟头在她阴道里膨胀,扩张着她的阴道,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
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
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江雪晴在心里叹了口气。
“雪晴,我出来了。”方玉龙微微抬起头,看着一脸潮红的江雪晴。
“嗯,小心点儿,别再把套套弄在里面。”
江雪晴不想吃药,除了第一次和方玉龙上床没用套子,后面每次上床都让方玉龙戴上套子,有一次方玉龙没注意,抽出肉棒的时候将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阴道里,这事让江雪晴笑话了好一阵子。
“放心好了,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
其实方玉龙上次是故意的,那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怀孕的机率非常高,没想到小动作让敏感的江雪晴给发现了。
方玉龙不习惯也不喜欢戴套套,但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做了。
“雪晴,去海城几天都玩了什么?”
“也没玩什么,主要就是和同学聚会聊天,和女同学一起逛逛街。对了,我给你卖了件外套,我去拿来给你看看。”
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厅去拿外套。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美丽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他和江雪晴之间有某种隔阂,江雪晴不愿过多进入他的生活,也不愿他过多进入她的生活。
就像这次,方玉龙本想陪着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让。
也许这是江雪晴对未来有了某种预感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深。
“玉龙,你看还喜欢吗?”江雪晴拎着浅蓝色的外套问方玉龙。
“喜欢,雪晴,你真好。”方玉龙赤裸着身体走到江雪晴身后,从后面抱住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体,江雪晴扭头和方玉龙热吻起来。
因为乔婉蓉受了伤,在旧码头住了三天才离开,那三天方玉龙没有去骚扰乔家姐妹和张重月。
三天后,乔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乔秋蓉和张重月便将乔婉蓉送回了家,张重月也暂时住到了乔婉蓉的别墅里,陪着小姨说话聊天。
也许是两人都有被方玉龙调教的经历,张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妈妈面前活泼了些。
同样问一些乔婉蓉和方玉龙在一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
“算是吧,谢铭安后来跟你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开房,被女老师的丈夫抓到了,还被打伤送到了医院。可能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见我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小姨,你能把我的亲生父亲的事情说给我听吗?”张重月知道她不是张维军的女儿后一直很想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诉你,那些时候小姨才十一二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后来才听你妈说过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一些事情,不过你妈没说你父亲叫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叫什么。不过你妈倒是跟我提过你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
张重月听乔婉蓉说不知道她亲生父亲的名字有些失望,当听到有关她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后连忙问什么事情。
乔婉蓉告诉张重月,她亲生父亲是陵江化工的创办人的曾孙,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创办人的玄孙。
张重月惊呆了,她以前还去瞻仰过陵江化工创办人的塑像,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玄孙。
妈妈去陵江化工集团工作是因为他吗?
陵江化工集团位于江北区,离陵江石化不远。
陵江化工集团的总部位于江北红旗广场东北侧,站在十五楼办公室的窗户边,乔秋蓉可以看到广场上的铜像。
如果陵江化工能在我的手里重塑辉煌,也算对得起他了。
每当乔秋蓉感到气馁的时候,她就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凝视着不远处的铜像,只可惜她现在离总经理的位置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难跨越的一步。
没有张维军的帮助,以她现在的年纪要当上陵江化工集团的老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张维军无论是碍于两人的身份关系还是他的真实想法,都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帮助她。
电话铃声响起,乔秋蓉走到办公桌前抓起了听筒,女秘书在电话里说有个姓方的年轻男人来找她,说之前跟她约好了。
乔秋蓉听了心跳猛然加快,姓方的年轻男人除了方玉龙还有谁。
那小子竟然真到她办公室来找她了。
怎么办?
假装自己没空?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要是让方玉龙知道自己骗他,鬼知道他会用什么羞人的法子来折磨她。
“让他进来吧。”
乔秋蓉挂了电话,心里琢磨着怎么样应对方玉龙。
不一会儿,方玉龙便进了乔秋蓉的办公室。
乔秋蓉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镇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那小色魔真要在办公室里搞她,她该怎么办?
不同意反抗?
想到妹妹说的“你要是不听他的,他会把你屁股打开花的”,乔秋蓉在心里直摇头。
方玉龙仔细欣赏着乔秋蓉高贵典雅的熟妇风情。
和前些天的立领外套相比,乔秋蓉现在穿得西服套装更有知性美女的风情。
乔秋蓉的个子要比夏竹衣矮上三四公分,所以她的胸部看上去更显丰硕,腰身合体的西服胸部便绷得极紧,乳房下缘的西服上折出明显的轮廓印痕,给人一种乳房沉甸甸的感觉。
乔秋蓉见方玉龙盯着她的胸口不说话,脸色羞红,心里暗骂了句小色鬼后对方玉龙说道:“玉龙,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岳母大人,小婿路过这里,前来看看岳母大人,难道非得有什么事情吗?那岳母大人希望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呢?”
方玉龙走到乔秋蓉身后,双手压在了乔秋蓉的肩膀上,边说话一只手掌还顺着美妇人的肩膀滑下去,手掌托着美妇人的乳房下缘轻轻揉着。
“玉龙……别这样……我这里随时会有人来的。”乔秋蓉抓住了方玉龙压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想阻止方玉龙的进一步行动。
“我的岳母大人,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些事情的。我想你能安排自己的时间,下午两点钟,我在你们大楼后面的巷子里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乔秋蓉忍不住问方玉龙什么事情,方玉龙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临走之前,方玉龙还不忘在美艳的淮岳母那诱人的红唇上亲吻了一下,惹得乔秋蓉又娇羞不已,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方玉龙侵犯性的举动。
对乔秋蓉来说,只要方玉龙不在她的办公室里搞她,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
方玉龙暂时离开了,乔秋蓉还一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坐在椅子上发呆。
那小子下午要带她去哪里?
是去酒店开房吗?
想到去酒店开房,乔秋蓉还是很担心,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下午两点钟,乔秋蓉安排好时间,从后门离开了陵化办公大楼。
大楼后面是一条勉强可以交汇两辆小车的巷子,方玉龙的车就停在五六十米远的地方。
在午后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气温并不高,穿着风衣的乔秋蓉竖起了领子,快步走到了方玉龙的车边,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方玉龙从后视镜了看了眼有些紧张的美妇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发动车子驶离了小巷。
让乔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驾着车并没有去什么酒店,过了江一直往旧码头开。
乔秋蓉知道女儿暂时住到妹妹那里去了,方玉龙带她去码头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女儿和妹妹不在那里,她一个人就没那么多尴尬了。
进了屋子,乔秋蓉便看到沙发床被推到了一边,壁炉边放着一个架子,比上次的架子小了些,但绑她一个人是足够了。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重要事情?”乔秋蓉的话语间带着嘲讽,不就是想要折磨羞辱她吗,何必这样骗她过来。
“我的岳母大人,谈重要事情之前,我们应该先联络一下感情是不是?”
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乔秋蓉柔软性感的身子,将乔秋蓉的风衣脱了下来。
双手划过胸间的时候还不忘在美妇人的胸前抚摸了下。
乔秋蓉又想起了前几天被吊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姿势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不知道方玉龙这变态的家伙又会把她绑成什么样子,用什么姿势干她的哪里。
当方玉龙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乔秋蓉才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一丝的羞愧。
自己明明应该痛恨方玉龙才对,为什么老想着被他强奸的事情呢?
很快,乔秋蓉身上的衣服就被方玉龙脱光了,她以为方玉龙会像那天一样把她绑着吊在架子上,但方玉龙却用皮革制成的护腕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护腕上面有挂扣,可以吊在架子上。
乔秋蓉站直了双腿可以站立在地面,只是双手伸直了像受刑的女犯人。
方玉龙双将更大的皮革制品围在她的胳膊上,像量血压一样把她的胳膊包紧了,再用挂扣吊在架子的横杆上。
起先,乔秋蓉还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做,手腕被扣住已经让她不能动弹了。
当方玉龙将她的双腿分开扣在两边的立杆上,乔秋蓉才明白方玉龙那样是为了增加吊挂的受力面积,让她腾空吊着更舒服些,不像那天那么吃力。
壁炉再次烧起来,紧靠着壁炉的乔秋蓉立刻感觉到浑身发热。
方玉龙站在乔秋蓉面前缓缓脱着衣服,已经羞愧难耐的乔秋蓉立刻把头扭到了一边。
这家伙是怕我反抗才将我绑起的吗?
还是他觉得这样肏我会更爽?
真是个变态的男人。
乔秋蓉微低着头,已经看到一双脚进入了她的视线,然后便是那根怪异丑恶而又粗长无比的大肉棒。
火光让乔秋蓉感觉很热,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
方玉龙并没有立刻和乔秋蓉交构,他用手轻轻抚摸着乔秋蓉的身体,美妇人的身体在方玉龙的指尖下轻轻颤抖着。
“姓张的竟然舍得荒废如此美妙的身体,真是件稀奇的事情。我的岳母大人,是不是你妹妹比你年轻,姓张的才会冷落你而去霸占你妹妹啊?”
“我……我也不知道……方玉龙,重月跟他没关系,你……你能不能放了重月。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尽管乔秋蓉猜测到了方家的用心,但她还是想试一下,如果方玉龙不再纠缠女儿,她做出任何牺牲都无所谓。
“我的岳母大人,你这个算盘倒打得精啊。姓张的都不要你,你还想用你来代替你女儿,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岳母大人,你只是买一送一的赠品。”
方玉龙一手托起乔秋蓉的下巴,两人对视着。
乔秋蓉看着方玉龙的眼睛,没几秒钟就闭上了眼睛,心里骂着方玉龙。
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要不是你们方家够黑心,够卑鄙,我会这样像玩具一样任你玩弄?
方玉龙的双手顺着乔秋蓉柔软的身体向下滑,白嫩的脖子,丰满的乳房,平缓的小腹,柔软的胯部。
当方玉龙的手指压在乔秋蓉的阴户上,美妇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颤动起来。
“要我摸你吗?”方玉龙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美妇人的阴唇,乔秋蓉羞愧地闭着眼睛,不看方玉龙,也不说话。
“要我摸你吗?”方玉龙再次问乔秋蓉,另一只手掌捏住了美妇人心口处白嫩丰满的乳房,花生米般的乳头和浅褐色的乳晕被捏得鼓胀突起。
“要……”乔秋蓉憋屈地回答着。她知道她再不回答方玉龙的问话,迎接她的会是更大的疼痛和羞辱。
“要什么?”
方玉龙的手指还是在乔秋蓉的阴唇间徘徊,弄得乔秋蓉的胯部阵阵颤动,好像忍不住就要尿出来了,上面的手掌则抓着乔秋蓉的乳房越捏越紧,鼓起的乳尖四周像快要被压爆的气球一样。
“要你摸我。”乔秋蓉又痛又羞。
“我的岳母大人,这话说的不好听。”
方玉龙没有松手,反而用手指捏住了乔秋蓉的阴唇,柔软的阴唇上已经有了淫水,抓在手里又滑又软,像稻田里的泥鳅一样。
乔秋蓉听方玉龙叫她岳母大人,知道方玉龙是想让她说出更加羞人的话。
“我……我要女婿摸我……”
“这次有了进步,不过还不完整,岳母大人应该把一句话讲完整才对。”
“我……我要女婿摸我的……摸我的……摸我的……阴部……”乔秋蓉挣扎了好久,始终还是说不出“屄”的字眼来。
“岳母大人,你说得太文雅了,应该再粗俗完整一些。”
“我……我要好女婿摸我的……摸我的……屄……”乔秋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说出了对她来说最粗俗下流的字眼。
“这样说像恳求吗?你应该说的连贯一些,迫切一些,这样才想一个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
方玉龙站在远离火光的一侧,一手压着乔秋蓉的蜜穴,一手的小臂压着乔秋蓉的胸口,从上面反手抓着美妇人的乳房。
他身体一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乔秋蓉的身上。
我是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吗?
听着方玉龙的话,乔秋蓉想到了最近几天的事情。
如果是年轻的时候,她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种事情,但现在她忍受了下来。
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吗?
乔秋蓉越想,身上越觉得难受,尤其是方主龙的手指压着她的阴唇,偏偏不揉她的阴蒂,也不用手指插她的阴道。
“求求你,好女婿,快摸我的骚屄吧!”乔秋蓉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叫完的那一刻,乔秋蓉有种彻底放松的感觉。
“这才我喜欢的岳母大人。”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的玉乳,用他赤裸的胸堂不断摩擦着美妇人远离火光一侧的乳房,手掌摸到美妇人的后背处,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压着美妇人阴唇的手指则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里,一边用手指抽插着美妇人的阴道,一边亲吻着美妇人的火烧的脸颊和嘴唇。
“呜……呜……”被方玉龙含住了红唇,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呻吟。
无论是想抱住方玉龙的脖子还是想把身边的男人推开,乔秋蓉都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方玉龙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乔秋蓉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四肢被固定着的她不能完全发泄出心中压抑的感觉,无论是羞耻还是兴奋都只能靠她摇摆的头部来发泄。
乔秋蓉知道她不可避免又要被她的淮女婿强占。
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她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一丝也不想跟方玉龙发生关系,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插入。
她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体在发热,浑身都骚痒难耐,尤其是她的阴道里,满是手指搅动发出的水声,好像方玉龙的手指在挖一个小水坑。
“啊……啊……”乔秋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呻吟叫喊出来,一股淫水从她的花心涌出,将方玉龙的手掌都打湿了。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骚水可真多。”
方玉龙将湿滑的手掌摩擦在乔秋蓉的嘴唇和乳房上,和美妇人渗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淫水泄出的那一瞬间,乔秋蓉大叫一声后就没了声音,大口呼吸着,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让乔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没有立刻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离开了她的身体,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屋子里就两个人,乔秋蓉见方玉龙手里拿着黑色眼罩,总感觉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说人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觉就会特别灵敏,现在我们就来试试,看看岳母大人的身体会不会变得更敏感。”
方玉龙用眼罩罩住了乔秋蓉的眼睛,美妇人顿时就感到四周一片黑暗,本能对黑暗的恐惧让乔秋蓉哀求方玉龙不要这样对她,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配合的。
夏竹衣裹着风衣站在屋外透过门缝窥视着屋里的动静。
本来她是不想来这里的,但经不住方玉龙的软泡硬磨,再加上她也很想知道外表高贵的乔秋蓉被儿子干到高潮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比她更淫荡,所以她照着方玉龙的安排偷偷等在屋外,等方玉龙和乔秋蓉进了屋就从门缝里偷看儿子和乔秋蓉的表演。
这个小变态,怎么总会想到这些奇怪的姿势呢?
夏竹衣看到乔秋蓉被儿子悬空吊着,那样子虽然没有她被儿子绑在架子上的姿势来的羞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这种悬空的姿势会让人觉得心慌慌的,永远都不踏实。
夏竹衣依在门口,赤裸的乔秋蓉侧迎着火光,却正好对着站口。
火光照红了乔秋蓉的半边脸和身子,在门外的夏竹衣也看不出乔秋蓉这样子是被儿子弄的还是被火烤的。
看到儿子站在一侧,夏竹衣知道这是儿子故意让她可以看到乔秋蓉被他调教时的模样。
乔秋蓉的身子被火光照得通红,但双腿间却有一部分在阴影里,夏竹衣看不清乔秋蓉阴户的模样,只能看见儿子的手掌压在乔秋蓉的阴户上。
不过儿子的那只手没动,夏竹衣可以想像这时候乔秋蓉心里是什么感觉。
难受!
肯定很难受!
听着乔秋蓉嘴里断断续续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夏竹衣在想她自己能坚持多久。
如果儿子这样对她,她肯定早就叫起来了。
反正都是被儿子的大肉棒插,说什么不是一样呢?
夏竹衣听到乔秋蓉最后的叫感声,不由自主也摩擦起双腿来。
乔秋蓉这样肯定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看到儿子亲吻乔秋蓉的脸和嘴唇,夏竹衣有些吃味起来。
老骚货,等下和儿子一起肏死你。
看到儿子给乔秋蓉戴上纯黑的眼罩,夏竹衣知道该她出场了。
她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屋。
乔秋蓉正在哀求方玉龙不要给她戴眼罩,完全没有感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壁炉前的很温暖,夏竹衣还没走近乔秋蓉,就感到了阵阵热浪,她停在沙发边脱起了衣服。
方玉龙见夏竹衣进去,在性感妈妈的脸上亲了下,走到墙角的冰箱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来。
冰箱是乔婉蓉受伤的第二天送到旧码头来的,可以用来放一些食物。
乔秋蓉听到方玉龙关冰箱门的声音,根本想不到方玉龙从冰箱里拿了什么。
“啊!”
当方玉龙拿着冰块贴在她的胸口,乔秋蓉被刺激的大叫起来。
极大的温差让乔秋蓉无法在第一次时间判断出贴在她胸口的东西是冷是热,本能的惊叫起来。
当方玉龙拿着冰块在她胸口划动,乔秋蓉感受到了冰块散发的寒意,她才放下心来,这时候她的全身火热,就要一块冰来给她的身体降降温。
方玉龙的手掌压着冰块在乔秋蓉胸口来回划了几下后,压着冰块从乔秋蓉的乳沟间穿过,顺着平滑的小腹一直划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冷冷的冰块压在了充血的阴唇上。
“啊……不要……冷死了……啊……”乔秋蓉大声浪叫着,极力扭动着屁股想避开方玉龙的手掌。
只是她扭摆屁股的幅度有限,根本无法避开压在她阴唇上的冰块。
乔秋蓉害怕方玉龙会把冰块塞到她的阴道里去,这样对她的身体是种极大的伤害,甚至会让她得上严重的妇科病症。
幸好方玉龙没有那样折磨她,只是用冰块压了下她人阴唇,十来秒钟后就松了手,半块冰块掉在了地板上。
“啊……啊……”当方玉龙冰冷的手掌压在乔秋蓉乳房上的时候,美妇人再次发出了尖叫声。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身体还很热呢,正好温暖一下女婿的手。”方玉龙在乔秋蓉身上划动着手掌,又慢慢划到了乔秋蓉的阴唇上。
“好女婿,快来干我吧……”经过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乔秋蓉更渴望方玉龙立刻侵占她的身体,让她不用再受她不曾想过也不曾见过的折磨。
夏竹衣脱光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条持制的丁字小皮裤,皮裤上装着一个双头橡胶棒,里面一侧有十公分左右,比儿子的龟头略细些,外面的稍长一些,但直径比里面的又细了些,只不过像是用珠子串连起来的,如果不是黑色的,感觉就像冰糖葫芦一样。
夏竹衣将润滑油涂在了两边的胶棒上,看儿子调教乔秋蓉,她的淫欲已经被勾了起来,好像有东西塞进她的阴道。
夏竹衣用龟头状的橡胶棒在她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便将那假肉棒塞进了阴道,扣紧了腰带,那黑色冰糖葫芦状的橡胶棒就像根勃起的阴茎一样挺在她的胯间。
夏竹衣看着自己穿着皮裤的样子偷偷笑了,走到儿子身边跟儿子怪异的肉棒比了比。